这叫挑逗。
但又没有直接接触,不会动手。
这个尺度拿捏还是很棒的,不愧是老手。
结果现在用上了。
这会儿发嫂才紧张起来。
但也没有服软的意思,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张远一努嘴,龙哥上前一秒夺过。
“你干什么!”手机一被抢,对方还恼了。
发哥这会才想起来护到老婆身前。
他带的两个保镖也赶紧冲上来。
“我要干什么,很明显。”
“但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
“你回答好了,今天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第一,在20年前的香江剧组,你敢说这种话吗?”
20年前,就是梁家挥收到夹着子弹的剧本,刘德桦被枪指头的年代。
“第二,不用20年前,就现在,你会和杨受晨,江志墙这么说话吗?”
“回答我!”
我给你面子,喊你一声发哥。
不给面子,你就是烂仔发,软饭发。
理在我这边,势在我这边,人在我这边,你还敢这么和我说话。
真是被宠昏头了。
看来我还是长的太嫩,外加平时太好说话,所以总有人忘了我才是老板。
发哥底层出身,其实很会审时度势。
但发嫂不一样,大富之家出身,出国留学,高文凭,还学过专业的格斗术,擒拿术。
在和发哥结婚后,产生了婆媳矛盾,导致发哥的老妈搬家自己出去住。
绝对不是善茬,有种上等人的自傲在。
“龙哥,把手机还给发嫂。”
“让她打电话,我看看她要打给谁。”
“我看她能和谁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这就把手机重新放到了对方手中。
张远的意思很明白,你在当年的香江不敢这么干。
在香江大佬面前不敢这么干。
却敢在我面前这么干?
那意思是,非得逼我用点“老香江正米字旗”手段喽。
发嫂愣住了,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该给谁打电话。
“都是玩笑,不必这样。”
“先休息一下再说。”姜纹又上前打圆场。
同时向他使眼色。
张远挥了挥手,围上来的安保人员在龙哥的指挥下有序退去。
但并没有退太远。
还是不动手好。
因为动手了,难免影响拍摄。
他始终觉得就是一张椅子的事,不明白为啥香江演艺圈的人会把椅子看的那么重。
真就是封建余毒未清,拿椅子当身份地位比。
“葛大爷,我问你件事。”他笑着转向葛忧。
优哥一直没说话,在旁抱手看着。
他不好掺和这种矛盾。
“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葛忧想了想,这是我的词啊!
“恩爱!”
“那当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忍耐!”
“呵呵呵,不愧是老演员,词真熟。”
张远笑着往回走,回到了茶水桶前。
“做事要多动脑筋,先动脑子后动手,明白吗?”他“教训”了一下龙哥。
“哎,是我冲动了。”龙哥答道。
但那对常年练武而挂上凶气的眸子,却紧盯着“恩爱”的二位。
“丹丹,去给发个买一张新椅子,要最好的牌子,最贵的。”
“能用一辈子的那种。”
“不用不用,擦一下就好了。”发哥这会儿露出标志性的憨笑。
用一辈子,就是记一辈子。
当然,依照张远的性格,是不会记一辈子的……
“真的不用了?”
“不用,小事罢了。”发哥依旧笑着。
这就叫今时不同往日。
又或者说,今时同往日。
毕竟上回在《黄金甲》,张远也没吃亏。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那就没事了,小误会而已。”张远吸溜着杯中茶水。
“好,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工作。”制片人马珂赶忙喊道。
同时心有余悸。
这就是我前几天,还想用不让他和我手下女人交往来“制衡”的人?
没给我围上,是不是我走大运了?
“忍耐好啊。”姜纹则上前,夸道:“忍耐是美德。”
“那是,我可有德了。”张德远如此回道。
“你不记仇吧?”
“之前和你说了,剧组要来探班的人,可得注意,不能搞出刚才这种事。”姜纹心有余悸。
“家里还是得老爷们当家,女人当家,不像话。”他又补到,同时看向发哥发嫂。
“我记什么仇啊,再说了,人家都不用我赔椅子了。”
张远无比真诚的说到。
骗你的,不用赔也记。
“作品要紧。”张远大气的回道。
“不过你得记得,这次是我忍耐了。”
“记得,一定记得,你啊,虽然鸡贼,但是有大局观。”
张远思来想去,觉得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不扯这些,记得就好。”
“记得,就得回报我。”
“我姑娘还小。”姜纹皱眉。
张远:……
他又思来想去,这不光不是在夸我,我还总觉得,好似在占我便宜。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辈下去不少。
“一郎虽然抽烟喝酒烫头,但她是个好女孩,你这个当爹的不能这么开玩笑。”
“而且我要的回报,另有他用!”
第1237章 老七
次日白天,张远到了剧组,正在默念今天要用到的台词。
“早上好。”
巩利大姐此时上前,主动与他打了个招呼。
“好啊。”说着上下扫了眼。
巩皇身着便服,没化妆,看样子也就30出头的状态。
保养的挺好。
女星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而花钱没有花钱的不是。
“哎,你穿便装,是今天没戏吗?”
“晚上的戏。”她笑着抱起肩膀,倚在他身边的墙上。
“那是……找我有事?”张远直白的问道。
老姐姐其实挺润的,也不是不行。
“对,找你有事。”巩利看了眼他的神色和飘忽的眼神,饶有兴致的回道:“正经事。”
“当然是正经事,我可是正经人。”张远赶忙接到。
巩利并没有任何表态。
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那些事也就看淡了。
无论是爱情,还是一夜情,都一样。
对她来说,就像出门去餐厅吃了顿好的,无非一个过嘴瘾,一个过嘴瘾。
人过了35,尤其是40后,会有种强烈的过一天少一天的感觉,察觉时光飞逝后,要么日日愁苦韶华不再,要不就开始及时行乐。
巩利显然是后者,挺看的开。
“陈慧连昨晚找我聊天。”巩皇收起玩味的目光,直言道。
“哦?”
张远琢磨着,昨晚让她打电话,她没打。
结果还是找人了。
巩利现在是新加坡籍,而发嫂是新加坡富商的女儿。
找她倒是算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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