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
张远虽然在里边演了个鬼子,但宣传时可以说是亲自表演,揭露鬼子暴行。
甚至还能说张远之所以对日媒强硬,就是因为拍摄《风声》时受到了感染。
这样一来,咱们也沾光,好事。
可现在不同,一旦闹到那头去……
王家哥俩都都麻爪,他们也够不到。
连这嚣张的哥俩都觉得过了。
怎么闹也是圈内的事,你把事情闹出圈,这就是坏了规矩。
他们也慌,怕张远倒霉,连累还未上映的电影。
“若是因为这事影响那小子,再影响电影,继而影响咱们上市,怎么办?”小王发问。
大王沉默不语,心里恨透了这俩货。
同样的,光纤这边,王老板也有点慌。
不光因为最近和张远走的近。
关键他那出圈的报道是我们光纤的节目。
若是收到牵连,导致节目被封的话……《娱乐现场》可是光纤的王牌节目,这节目一完,必定元气大伤。
现在光纤是澄清不好,不澄清也不好。
这时候撇清关系败人品不说,还容易欲盖弥彰。
可若不撇清关系,真出了大事……
王老板也恨透了这帮帝圈老登。
平时就挤兑自己,如今更是牵连了他。
王长钿可是复旦新闻系的高材生,对媒体操作,民众反应的理论基础无比扎实。
在办公室里稍微分析了阵,就深感头疼。
他怕张远禁不起人性的考验!
俩导演这招最毒的地方,不是引来天兵,而是选择。
鸿胪寺当然可以影响演员,最简单的就是签证。
不让你出国,你就去不了好莱坞拍戏。
外加还有王长钿知道,张远还有几部好莱坞大片要在国内上。
如果因为有他而被卡住,那他就会面临天价赔偿!
不死也得脱层皮,把这些年赚的钱全吐出去。
而且好莱坞的片酬可高啊。
这小子若是最终没法子了,一怒之下,为了在海外赚钱,脱离国籍怎么办?
那之前爱国的事可就啪啪打脸,形象彻底毁了!
王长钿不清楚张远会怎么选。
但前些年多少海峡顶级艺人都选择了移民。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演艺圈无情无义的人又不在少数。
不少艺人赚了钱后立即移民,老了又想回来。
就像《疯狂的石头》中的台词。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共厕所唛!”
王长钿怕的就是张远走李连界的老路。
毕竟老李说起当年移民的事,话里话外总有种我受了委屈,没办法的态度。
早年间大陆拍戏的确没什么钱,票房再高,演员也是拿死工资的。
香江又乱,他是吃过亏。
如今张远也受到了“迫害”,怕年轻人气性大,愤然决绝。
王长钿想来想去,还是得提醒一下张远。
便给他去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
“还在巴黎,和朋友喝咖啡。”
“你倒挺悠闲。”
王长钿听说你小子心真大。
大祸临头还有心情喝咖啡。
“您找我有事?”张远态度和煦,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听说有人要对你下手,手段还不太光明。”
“您都听说啦,消息传的还挺快。”
“你打算怎么办?”
“作为朋友,我想和你说,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您别担心,我正在解决呢。”
“正在解决?”王长钿听他话语间非常自信,倒是升起了几分好奇。
“你打算怎么解决?”
“光明正大的解决,您就放心吧。”
“我好着呢。”
没和他细说,只讲了之后回国见,便放下手机。
因为他还得招待客人,老打电话不合适。
此时,他的面前正坐着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的解决办法,就是找这位。
在得知有人去鸿胪寺告状后,张远难得慌了一下。
这是意外情况。
但他很快想起。
我在鸿胪寺的体系内有人!
什么人呢?
我老丈人不就是干这行的!
当场打出电话。
“喂,最近好吗?”
“有看了什么新书呀?”
他直接联系了“闲赋在家”的刘茜茜。
“挺好的,看了些心灵鸡汤,又看了些哲学书。”小龙女接到他的电话,声音挺欢快。
“那就好,知道你开心我也很开心。”
“嗯。”
“呃……有点不好意思,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和正常人一样,刘茜茜也有父母,虽然离婚了。
刘晓丽都熟,舞蹈家,长得好看。
但她原名安风的这个安字,可是打她爹那儿来的。
老安不是搞文艺的,但本人也挺文艺。
年轻时长的也不赖,又是文化人。
否则刘晓丽那么高傲,也不可能看得上。
因为他是法语系的高材生,武大毕业后,留在本校工作。
再加上家里有背景,便被调去了海外大使馆工作。
就是巴黎大使馆!
按理说,他在大使馆的级别不高。
……
特意让他来的原因,是在06年,上头与巴黎市政府合作,在当地开设了孔子学院。
这孔子学院就是武大和巴黎第七大学合办的,双方各出一人共同管理,采取双院长制。
而老安就是中方院长。
因为这双重身份,他与巴黎教育界和其他上流社会人士交往颇密。
这也是桦宜最多只敢封杀刘茜茜,但不敢做任何物理意义上的报复得缘由。
真闹大了,把她们家逼急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而且他现在事出巴黎,对方又刚好在巴黎,这不巧了嘛不是!
“如果你为难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会怪你的。”在说明的自己的要求后,他对茜茜又补了句。
“嗯。”对方用鼻音答道。
“不为难,而且我很高兴你能找我。”
“平时都是你帮我,现在难得有我能帮你的地方。”
“我会和爸爸仔细说明的,你别担心。”
“不过能不能帮你解决麻烦,我没法保证。”她很严谨的答道。
张远知道,她和自己老爹的关系挺纯粹。
工作方面事,基本都是教父和老妈在操办,她爹没出过啥力。
因为别人求到老爸头上,也是第一次。
给老安都听笑了。
“难得。”
“你平时找老爸最多是聊天,可从没找我帮忙。”
“还是帮一个男生。”
“你们什么关系呀?”老安询问起来。
“互相帮助的关系。”茜茜想了想后答道。
老安多精明的人,又是教授,见过的年轻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没说是朋友,那说明不止朋友。
这才有了此时在塞纳河岸对饮咖啡的情形。
张远本想着要不要带两条烟,一瓶茅台啥的。
也不知道巴黎这边见头回老丈人是啥规矩。
当然不能直接喊老丈人,这就有点太不要脸了。
“叔叔,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老老实实,事无巨细的将往来说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老安点点头,拿起咖啡又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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