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更不知道元芳会如何回答。
万一给你穿小鞋呢?
狄大人可是右相,还管着吏部,全国上下的官宦没有哪个能避开他。
但这些都是历史和电视剧。
李元芳和曾泰是不存在的。
但“宋元芳”是存在的。
丹丹老师还有一位亲哥在。
所以张远挺放心,只要宋老师打个招呼,就没人会对刘韬怎样。
不说把欠账平了,人生安全是一定有保障的。
“涛姐走了。”舒唱来到门口处,站在了刚送完人的张远面前。
“走了。”
“你与她聊了些什么?”
“你没偷听啊?”张远笑着问道,同时勾过她的胳膊。
“怕你生气,没敢。”
说明还是想偷听……
“和她聊了聊还债的事,如果她愿意来我们公司,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还有就是大致说了些,现在这事怎么处理。”
张远简单明了的和唱唱说了下。
“你为什么那么帮她?”舒唱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对已婚妇女没兴趣。”张远则用最直接的回答,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这么说吧,现在帮她,其实就是帮我。”
“你以为,我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吗?”
“现在是麻烦已经上身,所以我得借她来帮助自己。”
无论是哪条道上的,都不是我能扛住的。
老子刚买的房子就出了问题,被人找上门。
对方又抓刘韬,又找到我,无非是想快速收拢资金,挽回损失。
人家有权有势的,才不管你这房是买的还是租的。
统统拿来给我冲账!
张远自问,没本事拦。
恃强凌弱,大鱼吃小鱼说起来好像很不文明,但这就是世界运行的底层逻辑。
当对方的实力比你强出太多,就没有道理可讲。
这时候他唯一的选择,其实就是“借力打力”。
他把刘韬留下,并让她联系宋玬玬就是为了这个。
让宋老师,帮他与刘韬在债主之间,铸造一道临时的“防波堤”。
宋玬玬挺喜欢张远的,两人也有不少接触。
但他开口,和刘韬开口,这是两回事。
人家是师傅,正式敬茶行礼的那种。
就像张远若是在曲艺界被欺负了,袁阔成肯定也得“倚老卖老”,出面平事。
当然,他不欺负曲艺界,袁先生就该烧高香了。
张远找宋玬玬帮忙,人家再喜欢,也未必出几分力。
刘韬就不一样了。
接起电话,那一声“妈”喊出去,什么事就都有的说。
同时刘韬也是个讲情义的,知道这事张远是被她们家给牵连了。
她知道,宋玬玬也会知道。
宋老师是出名的热心肠,给徒弟挡一道的同时,也会捎带上自己。
未必完全平了,让自己高枕无忧。
可至少对方也会忌惮,不再楞抢。
这就够了!
至少有的谈。
没有宋玬玬夹在中间拦一手,你个小演员,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坐下来聊天?
同样一件事,他来开口和刘韬开口,结果会有很大偏差。
所以帮她就是帮自己。
如今两人在这件事上,已经分不开了。
“那之后我们还会有麻烦吗?”舒唱异常担忧。
“肯定会有啊。”张远苦笑着看向这大宅子。
前途未卜。
果然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你先联系卖家,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看看对方的说法。”
“哼……”张远冷笑一声。
“无论如何,后续那500万美金,他们都别想要了。”
张远盘算着,如果是700美金买下这套宅子,大约也就5000万左右。
那担点事就担点事吧……
任何事情都得计算成本和付出。
毕竟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100%就敢践踏法律,300%就会冒绞刑的风险。
我这若是算后世最高价,至少得10000%的利润。
有被拿机关枪扫,大炮轰的风险,资本都会趋之若鹜。
亿点点小风险而已……
“这么看,涛姐还挺惨的。”
“结婚,结出了桩大麻烦。”舒唱从小生活不幸,单亲家庭长大。
所以听说刘韬婚姻如此,有些感同身受。
“是麻烦。”
娱乐圈结婚结出麻烦来的,还不止一个。
假使汪小非没有那么一位强悍的老妈,那他的结果也不会比王可好多少。
王可和他娶女星的目的,其实差不多。
都是为了自己家的利益,添块招牌,吸引热度。
所以张远是不打算结婚了。
大帝离婚都得被分走半数修为,自己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
莫说玄幻小说,现实生活当中也有惨的。
想到这里,张远甚至有点羡慕王可。
这货此生就干对了娶妻这一件事。
张远来到助理身旁,看了下她后腰的伤。
不重,幸好平日里没少练。
他亲手给按了半个小时,便能自如活动了。
此后一周还得每天按和上药酒,才能痊愈。
让助理出去,找人来修被踢歪的半扇门。
张远打算在给这家里安排上门房,本来广亮大门内侧就有类似小休息室的地方,古代便是给门子待的。
免得以后再有人乱闯。
可一般的门子也顶不住“专业人士”找麻烦。
对付“专业人士”,还得是“专业人士”。
张远想着,自己名气渐大,是时候准备安保措施了。
不光自己,手下的人也都成长了,免不了四处商演,走穴。
就算没有遇到地头蛇找麻烦,遇到俩疯狂粉丝或者变态粉丝,也够你受的。
任达桦也从没想过,自己到老了还能被人“捅刀子”。
“要不索性拉一只团队得了。”
“反正都用的上。”
张远决定开个小会,让两位经纪人统计一下手下人的意见。
如果大家都想用,那就能分摊成本。
助理,化妆,安保,甚至是经纪人,一般成熟艺人,这些随行人员都是自己用自己花钱。
若是全让张远帮他们配,那代价可太大了。
专业保镖,一年几十万工资都算便宜的。
“走,去卧室瞧瞧。”张远拉着舒唱往院子深处走。
“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呢?”唱唱都对他的“松弛感”颇为惊讶。
“有难事就不吃饭了?”
“吃好喝好,睡好,才能好好做事。”
“你负责配合我睡好就成……”
事实证明,助理的问题有点深度。
三只装的确有点不够用。
但张远也没玩的太过,怕舒唱的身体受不了。
同时,自己也得为之后的工作攒些体力。
隔了一两天,在福源胡同的四合院内,拉着舒唱和两位经纪人,开了内部会议。
“前房主那边联系了,可一直联系不上。”
“律师的电话也打不通。”唱唱愁苦的回道。
“很好。”张远没有一丝意外:“不光我不打算给剩下的钱,对方应该也不打算要了。”
“怕是已经知道有人在找他们,生怕和我联系会暴露行踪。”
“这样,流程还是要走。”
“你去找律师,以产权和债务问题,向对方提起诉讼。”
“这样一来,日后对方若是以尾款未接来找我麻烦,我们也好有个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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