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一个接一个。
张远单手操剑,旋身挡过一招后,余光刚好瞟到不远处的那棵树。
结果脚下一绊。
树上七个猴,地上一个猴……看戏的都坐满了。
尤其吴惊,看高兴了,得逞了,还很天真的在树杈上荡着双腿。
卓哥则满头大汗。
不对啊!
越打越心惊。
怎么自己快,他也快。
自己提节奏,他也跟上。
好似没个底。
“莫非他是剑术高手!”
“我挑错了,刚好打在了他的强项上?”
卓哥这人傲,傲的人都好面。
他也见围观者众多,便愈发心急。
将张远脚下不稳,便手腕一翻,出奇招。
只听到嗖的一声,那剑快的,就是一道银光闪过。
“我擦!”张远一瞧。
见我分神下狠手。
欺负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同志。
这对吗?
知道卓哥打起来下手重,他也不敢怠慢,把剑拉到自己胸前,全力格挡。
啪!
就这一推一挡,赵文桌赶忙往后退了两步。
不似往常普通武者。
他的长剑并未脱手。
但却觉得虎口又酸又麻。
眼角一撇。
自右手虎口处一直延伸到近手腕的位置,愣是被崩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纹!
没破,但也闷疼的很。
他心里明白的很,对方只要再用同等力道来上两下。
自己这手就得养个十天八个月才能康复。
“完了完了,没想到只要力气够大,剑也能使出刀的威势。”
便缓慢改换左手,想要再撑一下。
张远眼睛一撇,心中有数。
伤着了。
他是来做啥的?
又不是和卓哥玩命。
无非是想薅点。
打生打死没意义。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这么多人瞧着呢,我再给他挑了,准下不来台。
“卓哥。”他便剑尖向下,双手抱拳。
“我体力耗尽,脚步虚浮,咱们点到为止吧。”
你刚才给我手打裂的力道,叫做体力耗尽了?
卓哥满脸无语的看向他。
张远:……
咋这么楞呢?
台阶!
台阶懂不懂?
不走台阶,你还想坐电梯啊?
哦……赵文桌见他挤眉弄眼的,这才反应过来。
他这辈子都没打过友情牌。
平时的点到为止,都是他点到,别人为止。
他脑子里还得转个弯。
“哦哦哦,点到为止。”卓哥也一抬手。
“运动量这么大,我请你吃点东西补补吧。”
“好。”
俩人并肩而行。
走出去得有五十来米,张远正纳闷呢。
这位那么傲吗?
一点感激都没有?
【收到来自赵文桌的感谢,剑法技巧+1,养生基础+1!】
哦。
是才琢磨过来啊。
卓哥边走边低头。
他刚才是给我面子?
那不就是说,我不是他的对手?
不对不对,这事有问题!
请他吃了顿羊肉砂锅补补,好歹薅了点。
吴惊这货也来蹭吃蹭喝。
第二天,下了戏,卓哥又主动来到他面前。
张远一瞧,今天身后背着一副长条状的物体,和昨天不同。
“昨日剑练了,今天要不咱们练练枪,如何?”
他力气大,所以速度快,短兵相接我吃亏。
卓哥琢磨了一晚,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那就换长兵刃!
一抖包袱皮,两杆红缨枪一人多高,杵在了泥地上。
“这个呀……我好久没练了。”张远取过后,稍微耍了几下。
他昨晚回去也想了一宿。
因为赵文桌是他遇到过的武者中,最难薅的。
平日里互相给面子这套,对他使效果不佳。
得改换套路。
吴惊一见俩人又来劲,乐呵呵的上前。
张远一甩枪杆,便指向他这个凑热闹的货。
“哎呦!”功夫小子见他眯眼看自己,便很浮夸的一捂胸口,随即向后倒去。
“你干什么?”张远心说你要讹我是怎么滴?
“我不配合你吗?”吴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你可是我的大投资人。”
“可我都没碰到你。”
“这不显得您枪法准嘛。”
张远:……
唰!
横扫一记,狠狠地拍他屁股上。
给这货打的边呲牙边逃。
我TM让你捧我啦?
给看戏的赶跑,张远摸了摸下巴。
不行,得改套路。
“来吧。”
赵文桌一抖手,枪尖顺时针晃动,好似能带起一阵小旋风。
“来。”
呼……
俩人再次交手。
卓哥打着打着,嘴角便扬了起来。
对嘛!
这才对啊。
白蜡杆长枪有韧性,越用傻力气越不得劲。
张远的动作明显比昨日慢了许多。
相碰后带来的劲道也被枪杆化解了多半。
且他看到张远的套路更是单一。
一扎眉窜二扎心。
三扎眉窜四扎心。
五扎眉窜六扎心。
一共就这俩地方。
这招式也太好猜了……
他正如此想着呢。
张远一瞟他的神色和动作,便知道差不多了。
随即垫步拧腰,背过身去。
的确好久没练了。
平日里也没人和他练。
以至于他都快忘了,于承惠老爷子的这记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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