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国际业务部主管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接完电话后脸色骤变:“董事长,刚收到消息,西盟突然宣布对我们的矿产品加征25%的特别关税,理由是'环境补偿费'。”
刘振邦闻言反而笑了:“好一招组合拳。不过.”他站起身,走到世界地图前,“他们忘了一件事——我们可不是一家单打独斗的企业,我们的背后是整个'刘氏'……”
敌人这么明显的针对,就不是单纯的商业竞争力。
既然他们要给“刘氏矿业集团”上手段,刘振邦决定找“靠山”了。
因为这官司来的时间点,太巧了,巧得像剧本。
攒逼亚还欠着东大几十亿美刀的债,这节骨眼上彻底反水,跟“刘氏矿业集团”撕破脸,图什么?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上个月,阿美利卡人高调宣布,要砸钱投攒逼亚的“洛比托走廊”。
目的?明摆着就是想绕开东大经营多年的物流线,要来抢饭碗。
这盘棋下得可真大。
阿美利卡著名矿业巨头前脚刚放话,要掰一掰“刘氏矿业集团”在铜钴市场上的手腕,后脚这场官司就来了。
攒逼亚没说话,但其矿业部们默许调查,西方媒体就闻着味儿就扑上来了,纷纷一口咬定“刘氏矿业集团”瞒报了事故规模。
一桩普通的民事纠纷,竟然瞬间就变成了国际舞台上的大戏。
可话又说回来,要是把所有锅都甩给外部势力,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攒逼亚这场官司,之所以能从一个技术问题,变成全民的怒火,根子还在东大企业自己身上。
东大人帮助当地盖起了高楼,却没走进一些当地人的心里。
语言,就是第一堵墙。
有位“刘氏矿业集团”在这里工作多年的华清博士说,他写论文、开国际会议,英语溜得很,跟欧美专家辩论都不怵。
可一坐到非洲业主的谈判桌前,听着对方那带着浓重口音、语法天马行空的英语,他瞬间就懵了,从社交达人变成了哑巴,一句话得让人重复好几遍。
这不是个例。
非洲有两千多种语言,就算在官方说法语的马丽,老百姓聊天也都是用自己的班巴拉语。
“刘氏矿业集团”的工程师,听到的信息得经过“当地土话”到“当地英语”再到“我们能懂的英语”这么两道翻译,一来二去,意思早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误会就是这么来的。
比语言更难懂的,是文化。
在埃塞国,一个“刘氏矿业集团”中方主管就因为当地员工到点就走,气得当场发飙,扣了所有人的奖金。
他不明白,项目这么赶,加个班怎么了?
第二天,好几个员工直接不来了。
他找人一打听才知道,头天是一个同事孩子的生日,在人家文化里,天大地大,家里的事最大。
这种文化上的水土不服,也让很多东大前来非洲投资的企业陷入了一个怪圈:宁可花大价钱从国内找人,也不敢用当地员工。
有位在肯尼国开厂的老板算过账,国内派个技术员,工资补贴加一块,一个月成本一万多块;在当地招个大学毕业生,三千块就够了。
差了三四倍,可大家还是选贵的。
为啥?怕失控。
很多基层管理者,看当地翻译就像看贼。
他们觉得翻译是自己跟外界唯一的通道,生怕人家利用信息差搞鬼,或者跟当地人串通起来把自己架空了。
东大国企有个项目总监甚至说,宁可高价招个国内刚毕业的英语生,也不用当地翻译,理由是“人家不懂专业术语”。
可你公司就没培训过人家,怎么能指望他天生就会呢?
这种不信任,浪费了多少机会。
一家贸易公司在乌国,产品不错,就是卖不出去。
后来没办法了,试着招了个当地的销售经理。
你猜怎么着?
这位经理的舅舅是当地商会的副会长,上任一周,就搭上了全国最大的家电连锁超市。
局面,一下就打开了。
攒逼亚这五百亿美刀的警钟,敲得刘振邦耳朵嗡嗡响。
地缘ZZ是大背景,但“刘氏矿业集团”自身也有弱点,才是人家下手的突破口。
像“刘氏矿业集团”这样的企业走出去,不能再只当一个埋头盖楼的“基建狂魔”了,得学着去做一个受欢迎的“邻居”。
好在,改变已经在发生。
尾矿坝事故后,“刘氏矿业集”公司除了配合调查,还主动跟当地人建了沟通会,请当地代表一起商量怎么修复环境,还专门设了基金会。
这种有事不躲、敢于担责的态度,正在一点点赢回人心。
在攒逼亚首都卢萨卡,一场别开生面的社区足球赛正在举行。
穿着印有东攒两国国旗球衣的孩子们,围着新任社区联络官张凯文欢呼。
这位能说流利班巴拉语的混血青年,父亲是山西矿工,母亲是马里教师。
“刘氏矿业集团”法务部最新报告显示,舆论风向开始微妙转变。
当地最大的《非洲商业日报》头版刊登了矿业部长视察修复工程的报道,配图中穿着防护服的环保人员里,有三分之一是本地大学生。
社交媒体上#ThankYouDongDa的话题下,开始出现攒逼亚妇女们展示新建水井的自拍视频。
“董事长,刚收到非盟的会议邀请。”秘书推门前来汇报,刘振邦正在审阅新拟定的合作协议。
刘振邦知道,攒逼亚不是问题真正的所在。
“刘氏矿业集团”真正的对手,是那些被动奶酪的海外矿业巨头们。
刘振邦合上文件,目光落在墙上的实时矿石价格走势图上。
铜价曲线突然出现的异常波动,印证了他的判断——这场风暴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复杂。
“通知战略投资部,立即启动B计划。”他按下桌上的通讯键,“让攒逼比亚隔壁的坦搡国项目组加快进度,我们要在三个月内打通两国之间的运输走廊。”
刘振邦想起十多年前第一次踏上非洲大陆时,族叔刘之野说过的一句话:“在海外做生意,就要像榕树一样——既要向上生长,也要向下扎根。”
法务总监匆匆推门而入:“董事长最新消息,西盟宣布将对我们发起反倾销调查。
但有意思的是,德意志的巴斯夫集团却向我们发来了合作邀请。”
“果然。”刘振邦轻笑一声,转动地球仪,“有人想逼我们出局,也有人却想搭我们的顺风车。”
“这西方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嘛!”
刘振邦的手指在地球仪上轻轻划过,最终停在欧罗巴板块。
他想起上个月在布鲁塞尔的一场秘密晚宴——巴斯夫的一名高管借着品鉴红酒的由头,暗示他们正被北美矿业巨头挤压市场份额,想寻求“刘氏矿业集团”的帮助。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在国际商场上同样适用。
刘振邦知道“刘氏矿业集团”的全球化之路,还长着呢。
想走得稳,走得远,就得扔掉那种“一口吃个胖子”的急功近利,得有“功成不必在我”的耐心。
未来的竞争,不是比谁的钢筋水泥更硬,而是比谁更能理解文化,更能融入社会,更能赢得人心。
第812章 又到中秋!!!
农历八月十五,恰值三秋之半,故名中秋。
在东大人的传统文化中,中秋节是仅次于春节的第二大传统节日。
每一年的中秋节,人们都比较重视。
各大单位、企业、学校都会放假,发放过节礼品。
虽然每年都是这样过中秋的。
但是社会在快速变迁,不同年代的人,对过中秋节有不同的记忆。
在佳节将临之际,《燕京都市报》记者的王林随机采访了几位刘家庄高新区的老、中、青市民,探寻刘家庄几代人的中秋记忆,感受时代的变迁和不变的情感。
与“60后”“70后”不同,“50后”聊到中秋节,月饼成了他们的“共同回忆”,对儿时不能“独享”一个月饼的他们来说,分到拇指大小的月饼已不仅仅是记忆中难得的美味,更是儿时纯粹的快乐生活烙印。
“那会儿我家还在刘家庄西岸,那会儿还是村办集体企业。”
聊到自己的中秋记忆,50多岁的老刘眼前似乎浮现起儿时的情景,脸上满是笑意:“那时候过中秋节比起别的地方我们还真是幸福,我们村里的企业会给村民们发猪肉、鱼、螃蟹、酒和五仁月饼。
猪肉是集体养殖场养殖屠宰的猪,鱼也是稻田养殖的草鱼,还有个大膏黄肉肥的'胜芳蟹',以及开始誉满京城的'太行酒'。
我们老早就等着、盼着过中秋节,可以代表父母去厂里领月饼……”
那会儿老刘的家还住在永定河西岸,而刘家村里的企业在永定河的北岸。
每到厂里发月饼时,老刘就和街坊邻居的十几个孩子们一起结伴去。
走过一条条田埂、穿过一片片稻田,一群小孩你追我赶,兴奋地朝永定河北岸的厂里跑去。
一路上,孩子们的笑声在秋风中飘荡,金黄的“京西稻”稻穗随风摇曳,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节日欢欣鼓舞。
老刘回忆道:“那时候的月饼是用油纸包着的,老远就能闻到五仁的香气。
我们这群孩子总忍不住偷偷掀开一角,看谁家的月饼最大最圆。”
到了厂区,孩子们排着队领取自家的那份节日福利。
村里的老会计四叔公戴着老花镜,仔细核对每家每户的工分本,分发时总要叮嘱:“拿稳喽,可别摔了。”
最让孩子们期待的是领完月饼后,还会给每人发几颗水果糖。
老刘说:“那糖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们都要攥在手心里捂出汗了才舍得吃。”
回程时夕阳西下,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捧着月饼,时不时要掀开油纸闻一闻。
有人提议在田埂上歇脚,大家便围坐分食一颗糖,你舔一口我舔一口,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连晚霞都变得更绚烂了。
老刘笑着说:“现在想想,那糖其实都粘上稻穗的清香了。”
如今永定河两岸早已高楼林立,当年的田埂变成了柏油马路。
但每到中秋,老刘还是会买上几块五仁月饼,坐在阳台上望着曾经的厂区方向慢慢品尝。
他说:“现在的月饼馅料多得挑花眼,可最难忘的还是油纸包里那股混合着青红丝、冰糖块的朴实香味。”
老刘至今仍记得,手里捧着月饼时的幸福和快乐。
“那会儿,正是三年困难时期。
我们刘家庄的事业刚起步,虽然比起别的地方村民们已经跟幸福了,但是物资依旧很缺乏。”
“领到月饼我们肯定还不敢马上拆吃,但又想吃怎么办?”老刘乐呵呵地说,那时的月饼外包装是一层纸,月饼油渗透出来,他们摸摸那层油纸,又舔舔手指头。
“一帮小孩去领月饼,回来的路上,你摸摸我的,我摸摸你的月饼,憧憬着吃月饼那一刻。”多年过去了,那一路的幸福仍刻在老刘的心里。
“中秋节,每家发放二斤月饼,一斤留给自家吃,一斤用来给亲戚朋友送礼。”
一斤月饼过个中秋节,“我们40、50后”的兄弟姐妹又多,饼少人多,兄妹便一起分吃一个月饼,“最小的得多点”也成了分饼规则。
“我有4个兄弟姐妹,每次分一个月饼,每人分得一块像拇指大小的,我弟就会得两块。”老刘笑着说,弟弟又是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人,每次看着兄姐的月饼吃完了,他就拿着自己剩下的那块在他们面前显摆。
晚上等弟弟入睡后,老刘和大哥马上爬起来,将弟弟“珍藏”在口袋里的小块月饼拿出来分吃了。
“偷”吃弟弟月饼的往事,现在还成为他们兄弟几个共同的甜蜜回忆。
和老刘一样,“60后”老张的中秋记忆也和月饼有关,他也试过摸摸包装月饼的油纸,然后舔舔手指,“叉烧月饼油多,有的小孩家里穷,看到别人扔出来的月饼包装纸还拿起来舔。”
老张有5个兄弟姐妹,每年中秋节都是由父母“主持”,把一个月饼割成8小块,然后分给围在一旁的子女。
“我是家里最小的,所以就最得宠。
分成8块的月饼一家人吃,多出的那一小块都是给我。”
对于那时候的孩子来说,月饼实在太好吃了,好吃到老张不舍得一次吃完,而是选择吃一块、留一块。
有一年,剩下的那块月饼,老张把它藏在米缸里,藏了2个多星期,他拿出来时才发现月饼发霉了。
老张没舍得扔,用手擦擦后把它吃完了。
“虽然那时候物质匮乏,但并不觉得苦,过中秋节还很快乐,因为有一大群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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