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紧急召唤而来的恐怖存在,在这一刻,齐聚林中小屋门前。
它们形态各异,气息或疯狂、或扭曲、或痛苦、或死寂、或贪婪,但都带着同一个目标——屋内的五人。
空气凝固了,连风声都消失了。
小屋像风暴眼中微不足道的孤舟。
壁炉火光透过窗户缝隙,短暂地照亮了门外那张张非人的面孔。
屋内,方宇站在门缝后的阴影里,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兴奋,带着无尽战意的弧度。
随着拿着哀痛之盒的钉子头推开门,全球正在关注这场献祭的相关部门人士们,心提到了嗓子眼
钉子头抬起高傲的下巴,看向屋内众人,准备给几人宣判死刑。
接着他瞟到了角落里微微发笑的方宇。
然后
当着全世界的面。
曾经在《生化危机最终章》见过方宇的钉子头.退出小屋,并且还很温柔的.
关上了门
“沃德法?!”
第683章 恐怖大联欢
钉子头上次在生化危机看到方宇时,方宇还是个“孩子”。
具体来讲,当时实力不强的他,已经可以害死恶魔队四阶初基因锁的罗伯特。
而钉子头这种利维坦奴仆,说白了也就是和普通人周旋周旋,遇到方宇这样的“超能力者”,也只有逃的份儿。
监控室内,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随即化作一片惊涛骇浪!
“WTF?!沃德发克?!他.他.他关上了门?!”胖子布伦特·哈德利脸上的肥肉疯狂抽搐,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指着屏幕的手指抖得像帕金森,“钉子头!那可是钉子头!哀痛之盒的鬼物!地狱的工程师!他就这么退出来了?还他妈的顺手把门带上了?!”
屏幕上的画面极具讽刺性,那扇刚刚被钉子头小心翼翼关上的木门,在惨淡月光下显得异常滑稽,与门外那帮凶名赫赫的恐怖存在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什么情况?!”女助手莉莉丝也懵了,“钉子头在恐惧?可那只是我们的祭品啊!”
“FUCK!FUCK YOU LAMESKIN BASTARD!”布伦特彻底陷入狂暴,最后的理智被恐惧和愤怒烧成了灰。
他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最醒目的猩红色按钮上,按钮深深凹陷下去,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整个监控中心的空气,红光大作!
“管不了那么多了!放闸!最大功率!通上特殊电流!给我刺激它们!立刻!马上!NOW!”布伦特口水横飞,额头青筋暴突,对着全频通讯器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所有单位注意!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让这群胆小鬼、懦夫、没用的垃圾!给我进攻!撕碎那扇该死的门!把里面的人都拖出来!否则我们都得给上古邪神陪葬!”
“嗤啦——!!!”
随着他的指令,林中小屋外围的地面瞬间爆发出刺眼夺目的蓝白色电弧!
无数道细密的电流如同狂暴的银蛇般在土壤里疯狂流窜、跳跃!滋滋的爆鸣声充斥着森林每一个角落!冰冷刺骨的月光与这人工制造的电刑地狱交织出一幅诡异而恐怖的图景。
电流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聚集在小屋周围的每一个恐怖存在身上!
裂口女的面罩下发出非人的痛苦嘶鸣,小丑潘尼怀斯扭曲的笑声瞬间变成了凄厉的尖嚎,迈克尔·迈尔斯握刀的手臂剧烈痉挛.
而那痛苦与狂躁混合的电流刺激,瞬间压倒了它们各自的本能。
“嗷吼——!!!”
“桀桀桀!!!”
“.”
所有的眼睛在刹那间被猩红的光芒完全充斥!那是痛苦、愤怒、被强制驱动的毁灭欲混杂在一起的血色风暴!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犹豫。
被电流点燃疯狂怒火的恐怖军团,如同决堤的洪水,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吼叫,挟裹着无尽的怨毒与毁灭气息,从四面八方——门廊、窗口、墙壁,甚至屋顶,向着那栋小小的、孤零零的木屋发起了总冲锋!
木屑纷飞!
一只粘稠湿滑、脖颈断裂处拖着紫青色内脏和长长脊骨的恐怖头颅——飞头蛮,凭借体型和诡异形态的优势,无声无息又迅疾无比地选择了最刁钻的路径,它顺着烟囱,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嗖”地一声钻了进去!
带着浓烈的血腥和腐败气息,直扑屋内距离壁炉最近的方宇!
獠牙大张,浑浊的眼珠里只剩下撕碎一切的狂暴!
就在那颗滴答着粘稠污血、裹挟腥风的头颅即将狠狠咬下方宇脖颈的瞬间.
“嘭!”
一声沉闷的、如同重物撞击皮革的巨响在屋内爆开!
“啊!”
烟囱内甚至传来一声短促得近乎错觉的、夹杂着痛苦碎裂感的哀鸣。
方宇甚至头都没抬,他那条右腿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在电光火石之间闪电弹出!
就像一位顶级前锋在禁区内凌空抽射!
那只来势汹汹的飞头蛮,像一个被精准大力射门的足球,以比来时快数倍的速度倒飞而回!
它沾满污秽的脸颊瞬间变形,口中獠牙不知碎了几颗,连带着断裂的脊椎和一大滩花花绿绿、粘稠滑腻的内脏,“噗嗤”一声巨响,狠狠砸回烟囱外冰冷的地面上,在泥土、腐叶间拖出一道长长的、令人作呕的、混着血迹和内脏碎块的污浊滑痕。
方宇缓缓收回脚,瞥了一眼窗外那滩血肉模糊、还在微微抽搐的“烂肉”,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嫌弃和调侃,声音清晰地传到监控室每一个绝望的监听设备里:
“啧我说,这都21世纪了,有的鬼是用意念诅咒杀人,有的鬼靠阴气怨念搞鬼袭,就算是最粗暴的小丑都知道玩点心理把戏”
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大开眼界的荒谬感:“结果还有鬼是靠把自己脑袋连着筋、带着肠子扯出来,用牙咬人”
听到吐槽,监控室内绷不住了,缩在角落的周娟娟懵了。
怎么这家伙一点都不害怕鬼怪的
“轰隆!”
坚硬的橡木门板应声爆碎!木屑如同炮弹碎片般激射进屋内!
门外,被强电流彻底点燃毁灭欲望的麦克尔·迈尔斯第一个破门而入!
惨白的面具毫无表情,高大魁梧的身躯带着山岳倾倒般的压迫感,手中那把染血的厨刀撕裂空气,直刺向远处的周娟娟!他甚至无视了刚被踹得倒飞进烟囱的飞头蛮。
监控室内,布伦特激动得差点砸穿屏幕:“YES!迈克尔·迈尔斯!干得好!刺那个荡.”
他的狂吼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迈克尔·迈尔斯闯入、飞头蛮惨嚎着砸回烟囱外的污秽地面的同一微秒!
方宇动了!
他的身体直接在原地模糊消失!
下一刹,他已然出现在刚破门而入、厨刀递出半途的迈克尔·迈尔斯面前!
两人鼻尖几乎相撞!速度快到仿佛他本该就一直站在那里!
迈克尔·迈尔斯那死寂的橡皮面具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不合常理的闪现并未被他感知,但他的身体本能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厨刀轨迹下意识想要微调。
太晚了.
方宇拿着刀,对迈克尔·迈尔斯那白色面具咬牙切齿:“我偷点电修电机怎么了!你还偷摸吸我能量!三阶一刀杀是吧?看看我的四阶基因锁!”
第684章 主神的暗箱操作,全部恐怖大释放
方宇的动作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他的右手快到连残影都难以生成!精准无比地卡在了麦尔斯握刀的冰冷手腕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骨头断裂,方宇纯粹蛮力爆发下,强行夺走了厨刀!麦尔斯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婴儿!
刀柄刚落入方宇掌心不到毫秒!
刺耳的、连成一片几乎分不出间隙的破空锐鸣,骤然在麦尔斯身前炸开!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不是一刀,不是十刀!
是上百道密集到骇人听闻的银白色刀光残影!
在零点几秒内,如同暴雨梨花,瞬间覆盖了麦尔斯整个高大的身躯!
每一刀都精准、狠辣!每一次刀刃入肉的声音都微不可闻,被下一个声音彻底覆盖!
那不是战斗,更像是一场由方宇主导的、发生在时间夹缝中的血腥外科手术!
监控室的屏幕上,迈尔斯身上的热成像图在刹那间从冰冷的灰蓝色,变成一片令人心悸的、覆盖全身每一个部位的深红!仿佛被泼了一桶热油!
屋内,方宇的身影已然收刀退开一步。
时间仿佛恢复了流动。
死寂的麦尔斯保持着僵硬的突刺姿势,停在了周娟娟面前。
然后——
“噗噗噗噗噗!!”
他那身标志性的蓝色工装服,连同里面灰色的内衣,在极其短暂的延迟后,同时爆裂开数百个细小的孔洞!每一个孔洞都精准地对应着下方皮肉!
暗红色、近乎黑色的粘稠血浆,如同被压缩到极致后释放的压力喷泉,从这数百个针孔般的伤口中疯狂飙射而出!
麦尔斯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顷刻间被戳成了一个人形血筛子!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个巴掌大的完整皮肤!
直到这时,他那迟钝的意识似乎才传递出“遭受致命攻击”的信号,握刀姿势的右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滚。”
方宇面无表情,抬脚。
又是一声沉闷到极点的巨响!如同巨锤擂动破革!
方宇穿着黑色休闲鞋的右脚狠狠印在已经变成了血筛子的麦尔斯胸口!
麦尔斯那沉重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连带着喷溅的血雾向后倒飞出去!速度之快,竟在空中拉出了一道腥臭的血痕!
而门外,被电流刺激得同样失去理智、挥舞着五彩斑斓的爪子,张着那张恐怖大嘴想要从破门处跟着冲进来的小丑潘尼怀斯,正好迎头赶上!
“砰——哗啦!!!”
浑身喷血的麦尔斯狠狠撞在措手不及的小丑身上!两个顶尖恐怖片中的王者,如同被一辆失控卡车正面撞击的保龄球瓶,翻滚着、拖拽着惨烈的血迹,一起砸塌了小屋门口的木质围栏,滚落在混杂着木屑和电击后焦黑痕迹的泥地上!
烟尘与血雾弥漫,两个身影在污秽中痛苦抽搐扭动,一时竟无法立刻分开或站起。
方宇甩了甩夺来的、滴血不沾的厨刀,在空中抛了一下。
他微微侧头,目光穿透一节不起眼的木栅栏,仿佛透过监控监控室那帮绝望的操控者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到骨子里的嘲弄。
在他身后,屋内的詹岚、李英奇已护在惊魂未定的周娟娟前方,剑尖与精神力蓄势待发。
赵樱空则紧握双匕,冷冷地盯着屋外还在被强电流刺激、陷入短暂混乱的其他恐怖存在。
寂静,如同无形的冰水,瞬间浇灭了监控室内最后一丝狂热。
屏幕上,代表方宇的热成像点炽烈如火。
而门外代表麦尔斯和小丑的信号一片混乱的冰冷惨白与代表重伤的暗红交织。
布伦特·哈德利张着嘴,肥厚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有控制台深处传来上古邪神因仪式力量不足而加速苏醒的深沉回响。
留给全世界人们的时间
不多了。
合金靴底撞击着特制的防腐蚀地板,发出规律的、冰冷的回响,在巨大而幽深的地下收容设施中层层回荡。
刺眼却缺乏温度的探照光束,在弥漫着微弱臭氧与消毒液气味的空气里反复扫掠。
这支全副武装的“守夜人”特种小队沉默地行进在足以容纳飞行器的宽阔主廊道上,他们的呼吸声在密闭式的滤毒头盔内部放大,显得沉重而压抑。
两侧,是高耸直达穹顶、由无数块厚重特种玻璃构筑的透明囚笼。
每一个囚笼都闪烁着或红或绿的数据流微光,显示着内里物体的“稳定”或“休眠”。
更深处,则是被巨大金属闸门完全遮蔽的单元。
这些才是真正危险的存在,需要最高级别的隔绝。
偶尔,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穿透了消音屏障,沉闷的刮擦仿佛源自某种巨大坚硬的爪子在刮挠金属内壁,某种黏腻、滑动的湿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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